*十六型人格来说的话吃到了糖
*经过不严谨讨论认定英为intj爱为intp
*有兴趣去搜一下上面两个人格的配对吧
*和十六型人格其实没什么关系哈哈就是借题发挥
帕特里克的夏天已经结束了,原本的七月金秋19度可能掉入了10度的大限。但他还是在过马路时摁绿灯,穿越铺有铁轨的道路,围着都柏林的市中心柱子转上一圈,然后想象风的呼啸。
他在十月份的第二天收到一封信,里面没有装着冬天,也不是告诉他某个新酒吧的开张。上面有英国海关的邮戳,标标致致,好像蹭一下新鲜的墨水就会粘上手指。
里面什么都没有,除了一封花体字的来信和十六张便签。
帕特里克走的太远了,他一路走过那世界上第一个的机械桥,白色的油漆在黄昏昏暗的光线下有些脏兮兮的斑驳。他一直走,只拐过一个弯,没有进入temple bar,他知道到今晚另一边的表演。
入口略显深邃,让他不可抑制的联想起同样深邃的伦敦柯克兰的行宫,他总是梦到那样的黑暗,好像是死前走马灯花回忆的开始光辉。蒙蔽人的双眼。但只有一瞬,里边还是深绿色格调的标准爱尔兰酒吧,台上的也是标准爱尔兰人。
一切按部就班,他像以往那样看表演,碰到熟悉的歌曲就跟着哼几句,但是当他看到与从前不同样的舞步时还是会愣神,也不算苦恼,只是愣神。
恍惚间他转过脸,光怪陆离这时候出现了,亚瑟也转过脸看他。
他们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,帕特里克没有一刻把视线移到眼睛以外的地方,亚瑟也是。这样的对视仿佛可以礼貌的开始说话,但是一个字也蹦不出来。
亚瑟只是普通的三件套,略微不配的是更厚一些的外套。而帕特里克在喝掉一些威士忌后脱掉了外套,只剩下皱巴巴的衬衫挂在身上。他此时也没有去考虑一些更为基本的问题。
就坐在他的旁边不到十英寸。亚瑟表现无辜的咬了咬嘴唇。
然后是乐手的发话,“Any enemies from England ?”他们同时仿佛惊醒一般把头回了过去,连带着有些僵硬的坐姿。
乐队显然注意到了什么,不过他们选择沉默。
亚瑟选择拉一下帕特里克的衣角。
不过夏天早就结束了。
END.